“你在外面等着吧。”到了女厕所之后跳跳小鹿对保镖说。
“不行。我要进去。”保镖说着,拉着跳跳小鹿走进了女厕所。
“a~~~~!”的一声,一个正在往外走的女士被吓了一跳。
“大家出去一下。那边还有一个厕所。”保镖对在厕所里排队的人说,“跳跳小鹿要上厕所。”
“她有什么了不起的。”那些女士们抱怨着,可是他们不愿意在男人的面前方便,所以还是选择了离开。
跳跳小鹿本来都不准备跑了,看到保安这个傻德行再次产生了“逃跑,逗逗他”的念头。
她看到保镖个子不算太高,打算进入到格子里面以后,翻墙从另一个格子逃跑。
“不要关门。”保镖说。
“不关门我怎么上厕所?”
“不行。你不能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“女人上厕所你也这么看着?你不怕臭?”
“对不起,我不怕。就几分钟。你也忍着点吧。”
“算了我不上了。”跳跳小鹿不愿意男人看她的身体。知道跑不了了,没有办法,尽管肚子里仍然不好受也赌气好回去了。
保安既没有嘲笑,也没有得意。只是呆板着脸,机械的完成了他的任务,把跳跳小鹿押送回了大厅。
“怎么这么热闹啊?”正说着又进来一个穿齐逼小短裙年轻女士。
人们怠答不理的看了来人一眼,又开始继续他们的游戏了。
“你们不理我?”来人是雅筝。
“来了先报三围……”看来这里的人都认识雅筝。
“不知道。”雅筝没好气的说。
“你不知道我们可以替你量啊……”突然,有人从身后抄住了雅筝的两腋,又有人从前面抓住了她的两只脚踝,俩人一悠,把她悠到一张桌子上去了。
而且把她按在桌子上不让她动。
雅筝嘻嘻哈哈的扭动着,却没有挣扎下来的意思。显然她喜欢被这样。
“尺子呐?”一个男人按着雅筝的屁股说
有人递上专门量三围的激光尺。对着雅筝照了两下,雅筝的三围马上在屏幕上显示出来。“34,34,34,”
有人看了一眼显示屏,马上又摇了摇头离开了。
“多少?”雅筝还在问。
“挺好的。不胖也不瘦。”老板回答说。“别闹了,吃夜宵去吧。”
潜规则就是这样,有人想被潜,但是人家不潜她;有人不想被潜,但是总也逃脱不掉被潜的命运。
跳跳小鹿被老板单独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。
“你这个在古代叫做“梳弄”……”老板怕跳跳小鹿不愿意,再弄出点什么意外来,专门为她洗脑,“就是人家花大笔的银子在你身上,将来还要为你办很多事情,随叫随到。你呢,只需要伺候人家一个晚上。”
男人说话的时候故意摸着跳跳小鹿的肩头。捏捏抓抓,抓抓捏捏,好像在做按摩。手感很好。
“我今天肚子不太舒服。换个别人好吗?”跳跳小鹿央求说。说话间好像是有意配合一样,她的肚子里还真的“咕噜噜”的响了起来。
“那就是说你不想唱歌了?”
“唱歌我还想,可是不想被“梳弄”。”
“这两件事是连在一起的。不可能只要一个。你只能选择都要,或者都不要!便宜都让你占了,别人什么都得不到?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啊?能挣那么多钱的都是人精。没长毛而已,长了毛猴子都不是他们的对手。”
算我没说。
就好像闹雾霾,人人都反对,好像那是政府的责任;可是雾霾是工业发展带来的必然产物,人们享受着工业发展带来的大量的好处,却容忍不得那么小的一点副产品。
让他把工业都停了他自己肯定也活不下去了。
只要你还在开车,用手机,吃饭,呼吸;这几条你只要够上一条基本上就没有资格抱怨雾霾了。
“……”跳跳小鹿不再言语,她屈服了,默许了。
“这就对了。让谁摸不是摸?让谁玩不是玩?你看你原来的那个傻老公,你天天让他肏,肏出什么结果来了?你得到什么了?现在在人家只要肏你一次便给你巨大的利益,你还挑肥拣瘦的?我这个地方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,更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商场,要干就好好干。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收获。不然谁给你新歌?凭什么让你参加比赛不让其他人参加?这种资源有钱也买不到!”
老板拍了拍跳跳小鹿的屁股又开始忙活他的事了。
“……”跳跳小鹿说不出话来。她觉得老板说的有道理。
“诸位,”老板转向大家说,“过一会还有一位贵客要来,来的是咱们尊敬的本次《火星奖》歌手大赛的组委会主席,中国火星一省,赤星省的总督,隋天水先生。过一会他来的时候大家鼓掌一定要热烈。他可是要决定本次大赛的比赛地点的。如果我们能够争取到一个分会场的位置,我们大家都可以大大的发一笔财。”
“明白”“明白”大家纷纷跟着附和着。
“现在我们开饭。今天请大家来首先要品尝两道非常经典的菜《清香鱼》和《水汆鲍鱼》。老规矩,先上酒。”
“还是雅筝分酒啊。刚才那个跳跳小鹿哪去了?”有人不太满意。
“她有任务不知道别瞎说。”旁边马上有人制止
发牢骚看似小事,在中国的官场上可是有讲究的,比主办人地位高的人发牢骚那才叫“发牢骚”;如果地位低的人,很多看似“发牢骚”,实则是拍马屁。
例如说什么“领导我对你可有意见啊!”
猛一听,“悠嗬,对领导有意见?胆子不小啊?听听吧!”
“您这工作也太认真了!周末也不回家,无偿加班!我们可不满意啊!把您累病了,公司还得掏钱买药。是不是?”
“就是嘛!不能老这么无私的工作啊!累坏了身体是自己的,国家的损失谁来负?”其他下属赶快附和。
好像是在发牢骚,实际上是在拍马屁。说的没有一句是真心话。说话的人心里没准恨不得他赶快死,早点腾出位置来。
这话听起来好像“有意见”“不满意”,实则把上司想让人知道,又无法说出口的话帮着说出来了。是赤裸裸的拍马屁。
“今天不是雅筝……跳跳小鹿快来为大人们斟酒。”当有人表示不满意雅筝斟酒的时候,老板恰到好处的、及时的搬出了跳跳小鹿。
干这事没问题。跳跳小鹿拿着一个分酒器,为所有的人斟酒。她的后面还跟着一个托酒瓶的服务员。
分酒器是这样发明的,一个做教学用,或实验室用的玻璃器皿,烧杯量瓶的厂家因为质量不好,价格又高,订货不足几乎倒闭。
这本是遵循一种优胜劣汰的自然规律。
但是这个厂养着几百名工人呢,所以不能倒。
于是有职工建议说,“不如我们把我们的产品改个名字,叫做“分酒器””还是原来的样子,还是原来的东西。
但是名字改了,人们按照名字想他的作用,用途也随之变了。
变成在宴席上分酒。
这时候正是中国大兴吃喝的时候,人们每天都要参加很多酒宴。
经常为倒酒够不够,公平不公平发生争执。
分酒器还真有用。
而且干这事产品的规格可以降低,质量也不必那么好,那么美观,价格还可以高一些,保持在市场可以接受的水平。
这个产品一出,立刻得到了市场的热捧。救活了一批企业
“总督马上就要到了。”外面有人通知说,“无轮车队已经出发了。”
“好。已经定好迎接的人都到15号入口去迎接,其他人继续在这里喝酒,这是预喝,大家悠着点。等到总督大人到了以后,在原地欢迎。”
公社主席说,接着他有皱了皱眉头,“人太少。”
他说,“实验园的三教九流都应该有代表来参加。”
马上有人张罗,“通知第二批参加人员,那些有地位的人也来参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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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外面的徐老师发现了这个地方,他想混进去,被红头保安拦住了,“你的邀请?”
徐老师自然没有邀请函。
还在想办法的时候忽然感到手机震动了一下,便躲到了一旁看了一下。
原来是学校发出了通知,让他到实验园音乐厅餐厅出席一个重要的会议,用地图一扫,竟然正是这个地方。
“独山先生到”,“婉卓女士到。”红头门卫还在唱名
徐老师重新回到那个富丽堂皇的大门口,当着红头门卫的面用手机扫了一下大门的扫描机。
果然通过了。
红头门卫好生扫兴。
这样一来好像他被人奚落惯了。
好在他能人,没有说出什么不恭的话,这种人一旦得势将会非常疯狂
“这位是咱们国家的政治新秀,前途无量。”
“这位是科技精英……”
“这位是财界大腕……”
里面的人还在相互吹捧着。
餐厅里面灯火辉煌,徐老师发现静斋也在,两个人都在寻找小陆老师。
两个人一个又变出一束鲜花,一个带着歌谱,现在就看谁先发现了。
雾里寻她千百遍
正在这时音乐厅老板忽然走了进来,“好,大家先喝着。跳跳小鹿还有点事,要暂时离开一下。”
老板对大家拱了一下手后便带着跳跳小鹿离开了。
还没说上一句话,人又走了。
“这刚喝一轮怎么就走了?”有人不满意了。
“就是嘛!”
但是,老板没有听到。
“干什么嘛!”跳跳小鹿好像大不不情愿的的样子叨叨着。虽然离开了泥潭,嘴上还是要赚一下便宜,不能让老板太得意。
穿过了几条狭窄的楼道,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小门诊部一样的地方。跳跳小鹿觉得有些熟悉,仔细一看竟然是小廖的《脱毛诊所》。
“我不要脱毛。”跳跳小鹿的这话脱口而出
“不是脱毛。”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老板连忙找人“廖医生来了吗?”
“我在。今天是多少号?”黑暗中有人回答。
“E8.”老板说。
“E8,我记下来了。”那个人说着走了过来。
“你们认识一下。这位是廖医生……着名的皮肤病专家……高级整容医师……”老板向跳跳小鹿介绍了一个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。
跳跳小鹿立刻认出了带着口罩的小廖,但是什么也没有说。只是点了点头。
“小陆老师?”“廖医生”显得有些惊讶。
“这是跳跳小鹿……”老板对“廖医生”说。
“知道。”“廖医生”拍了拍跳跳小鹿的肩膀说。
“廖医生过一会帮你梳弄。”老板又对跳跳小鹿说,“你现在就去吧。”
“他给我梳弄?”
跳跳小鹿心中暗想。
她原来的以为“女人短暂委身于莫名男人”谓之“梳弄”。
没想到人家说的竟然是原意。
如果真是这样,自己倒真是有点太那个了。
小廖把跳跳小鹿领进一个大化妆间,一侧有一面巨大的金属墙壁。
这个地方跳跳小鹿从来没来过。
只见一间屋子足有二百多平米,这在实验园这个寸空间寸金的地方可以说是奢华到了极点。
“你给我用脱蜡法拔毛?”跳跳小鹿战战兢兢的问。
“今天不是。”
大浴室的中间摆着一个浴缸。浴缸里覆盖着一层热气腾腾的泡沫。浴缸的周围空荡荡的。
“你先把衣服脱了,自己进去泡个澡。我去准备一下一会要用的东西。”小廖指着那个大浴缸说。
“你不走?”跳跳小鹿疑惑的问。
“别那么封建。我是医生。”小廖毫不在意的说。
跳跳小鹿这才发现旁边还有别人。
不过那些人都在忙些别的。
看到躲不过去了,本着恭敬不如从命的原则,她只得接受了人家的邀请。
好在她原本来自天南水乡,喜欢水。
跳跳小鹿半推半就的脱掉了紧绷绷的旗袍。
“给我。”旁边立即过来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护士,伸手向跳跳小鹿要那间脱下来的旗袍。
“啊~~~~~~~~”跳跳小鹿被吓的大叫一声。
“把所有的衣服都给他。时间已经很紧了。别这么大惊小怪的。这是医院。不分男女。”
小廖远远的冷言到,态度和以前有了不同。
他一开始还想保护跳跳小鹿,现在以工作为重。
挣扎了一番之后,跳跳小鹿无奈的,当着男服务员的面脱拿掉了身上所有的遮羞的布片。